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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遗忘的人,被遗忘的神明,悠久就和那双翅膀一样带着深红色的幻想,流传在风中,变为永恒的逝去……”
破败不堪的神社,杂草丛生的广场,破碎的路面,就连门口的鸟居都早已腐朽化为了断壁,木制的房屋被蛛丝和野草所占据,曾经漂亮而温暖的建筑物,变成了连房顶都没有了的残骸。
金色的长发,苍蓝色的眼,身穿着红白色的巫女服,娇小的少女迎着带着草木香的风喃喃自语。
从破败的神社背后慢慢的走出一个身影,古朴的长裙,金色的齐腰长发,一把扇子微微地遮住她鲜红色的双唇,慢慢睁开了那双金色的双眼。
“溯夜。”风吹拂起慢慢走出神社背后的女子额前的发丝,露出了那张充满了美丽和魅惑色彩的脸,“这还真是,难得的雅兴呢。”
“天魑大人……”
“啊——真是倒霉啊,明明就快到家了。”提着一大堆食材碰的一声关上了门,纱佳露出了一脸的疲惫。
“确实。”老实说我有点尴尬,虽然说和纱佳的感情是从小就有的了,从很小的时候就在一起了,不过……被雨水打湿的校服——怎么说呢,不得不感叹夏季的校服果然还是很清凉的——啊,我没有任何变态的想法。
“咔——!”一道震耳欲聋的雷声划破了天空和宁静的室内。
“啊,吓一跳。”很熟悉的从玄关的鞋柜里拿出拖鞋换上,虽然想说纱佳的表情一点都不像吓一跳的样子,不过看着她摸了摸自己的胸口,我却不禁感到一阵心跳。
从母亲去世之后,失去了对以前一切记忆的我,纱佳依然是那样安然的陪伴在我的身边,就像,家人一样……
“怎么了,依贞?”雨水从她打湿的头发上一滴滴的滴落,微微透出她粉嫩的皮肤的白色校服也随着她湿漉漉的双唇轻启时滴落一滴粉色的雨水,忽闪着客厅明亮的灯光的双眼,露出那样的,那样的温暖的美……
“啊。”于是不好意思的摸了摸头,我转身走进了客厅,“先去洗个澡吧,突然砸了一身的雨,会感冒的吧。”
“诶,这一点上依贞也一样的吧。”
“没关系啦,毕竟我是男孩子嘛,抵抗力上面会强一点,所以你先去吧,我先上去换件衣服就好了。”
“诶~”于是带着欢快的步子放下东西熟悉的走向浴室,“我还想说,一起洗来着。”
“……”一瞬间,我的脸变得通红。
“开玩笑的啦~别认真嘛——不过……”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快去吧。”慌忙打断了她的话,我转身走向了楼梯。
“嗯~诶嘿嘿~”
不知为何让我感到很不安的一场雨,雷雨在夏日显得很平常,有时候刚刚还是万里无云,下一刻就乌云密布——不过,总觉得这场雨显得十分的突兀。
轻轻地拉开窗户,淅沥沥的雨声,匆匆驶过楼下的车,昏暗的光色下的不远处,那座熟悉的天黛山背后却很不和谐的露出了一丝丝的阳光,或者说是云层显得很稀薄,整个城市都被乌云笼罩在雨色之中,而从那里泄漏而下的阳光则被衬托得显得格外的亮,给周围的乌云也染上了一层淡淡的,蒙蒙的金色光晕。
[为什么,感到如此的不安。]
不知站了多久,扭过头的时候,突然出现在眼前的,一张少女的脸。
“呜哇——吓一跳……”
好近,好近,那张还带着洗发露香味的脸,因为被打湿了所以扎在后面的金发,还有那双粉色的,柔柔的唇,差点就碰上去了。
“啊——抱歉抱歉,本来是想看看依贞在看什么的,不过没想到依贞突然回头了。”于是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她的全身都带着稍微有点腾腾的热气,大概是刚刚洗澡出来的缘故吧,在轻轻环绕着我的香味之中,她显得十分的随意。
不过——这也太随意了吧!穿的啥?——好像是我的T恤?——慢着——难道说,刚刚她就在我的房间换的衣服?!
“呃……”顿时我感到一阵语塞。
“怎么了?”纱佳那张自然的脸。
“罢了罢了,没什么。”
是天然呆吗?这副样子,纱佳毫无防备的样子——其实大概她没有任何的想法吧,只是觉得我们是从小在一起的朋友,兄妹,这样的。
嗡嗡的,吹风机的声音,隔了一会,纱佳的声音再度奏响:“呐,依贞。”
站在窗口迎着空调吹出的凉凉的风,倾听着她的声音,总觉得,很安心,很安心:“嗯?”
“最近,感觉依贞总是很显得很奇怪呢。”一边摆弄着梳子和吹风机吹干自己的头发,纱佳一面看着我,说着。
“奇怪?”不禁感到有点诧异。
“怎么说呢——总觉得,依贞好像有什么心事,或者说,变得有点陌生了——大概,只是我的错觉吧。”
“是呢,大概——果然还是瞒不过纱佳——不知为何的,觉得很不安,最近。”
“不安的感觉吗?……诶多……”
“啪!”似乎是电闸跳闸的声音,紧接着家里的灯突然全部熄灭了,就连窗外把雨丝的影子印在窗玻璃上的路灯都一并熄灭了去,随后从闪过了一道震得地板都发出轻微震颤的雷声。
“啊!”软软的,纱佳扑倒在我的身上的触感,她似乎是被吓一跳的样子,一阵清凉的香味扑鼻而来,“停电?”
“似乎是了,大概是哪里的电线短路了吧。”不由得为之感到一阵燥热,纱佳的身体就像一团棉花糖一样,软软的,紧紧地贴在了我的身上。
“铃……”很奇妙的,似乎是某种玉器清脆地碰撞在一起的声音,从眼前划过一道幽幽的光芒,不知从何而来,又似乎是从自己的身上飞出去的一般,虽然仅仅只是一瞬间,就像幻觉的一样的一瞬间,但是感觉十分的,十分的真实——那好像是一只缓缓飞走的,黑色蝴蝶……
“咔!”
随着空调器“滴”的一声响,整个房间和外面的街道以及周边的房屋再度亮了起来。
明亮的日光灯光,拂去了纱佳身上腾起的阵阵雾气,低头看着她娇柔地缩在我的怀中的样子,那金色的长发也随着风而左右摇摆着。
缓缓地,抬起了她的脑袋,那翠绿色的眼抬头看着我:“唔?怎么啦依贞,脸好红。”
“啊啊,阿勒,有么?”被吓了一跳的样子慌忙放开了她的身体。
“不会是淋雨感冒了吧?”纱佳稍显担忧的神情。
“没,没有——呃,那啥,我洗澡去了。”用力地摇了摇头,我仍然能感觉到脸上微微的发烫感,于是慌张地拿起了床上的衣服,走了出去。
“哦……嗯~”
雨,就像一丝丝从空中滑落的珍珠,平静地落在地面上。
在雨中稍显昏暗的灯光,穿透不过的,雨帘中埋藏着的哀伤和虚无。
雨滴缓缓地,从粉色的和服上滑落,轻轻地,从金色的发丝间陨落,慢慢睁开的,一双鲜红色色的双眼。
如同晶亮的红宝石一般的双眼,就像这无尽的森林的绿都被着双眼所吸收了一样,倒映着雨中的树林墨绿色的光华。
轻缓的脚步,泥泞的山路上布满了溅落着水花的水洼,少女轻轻走过的,穿着木屐的双脚。
淡绿色的翡翠头冠,点缀在她耳畔的珍珠发饰,端庄的身姿,粉色的和服,就像柳条一样弯曲着的睫毛中,带着雨水清亮的优柔。雨水慢慢地,从那张娇柔而又充满魅惑力的脸颊上滴落在长长的衣袖之上。
迎面走来的一位身穿酱紫**仆装的女仆,手里撑着充满古色韵味的纸伞,轻缓地为少女遮去漫天的阴雨,在女仆的身后,撑着黑伞西装革履的一位男子身旁,坐着一名头发鬓白的轮椅老人。
“汝。”蓝黑色长发的少女嘴角浮出一丝淡淡的笑容,手中的纸扇在雨色中给她的脸蒙上了一层增添魅力的粉色,她的声音是那样的娇柔悦耳,就好像玉器相互碰撞一般,“我是该感谢你呢,还是该杀了你呢。”
看见少女的老人眼里并没有恐惧的神色,而是微笑着,不慌不忙地说着:“还请您原谅我等的无理,如果可能,请听一听鄙人的请求。”
“哼哼——有趣。”
“啊~~~好饱好饱~~”坐在椅子上大大地伸了个懒腰而后趴在桌子上,纱佳露出了十分活泼的笑容,“果然还是依贞这里的饭菜比较好吃呢。”
“那是因为你折腾太久了折腾累了吧”带着无力的表情收拾好桌子,把碗放进清水里,不由得产生了一种明天再洗碗好了的感觉,于是回到餐桌前在纱佳的面前坐下,我十分悠然地说着,“说起来,纱佳中午说的事情,是真的吗?”
“诶?什么事情?”依然趴在桌子上一副很散漫的神情,纱佳玩弄着桌子上摆放的照片,双手捧着相框,就那样出神地看着。
“关于天黛神社所供奉的神明的事情。”从这个角度,微微地可以看到纱佳露出来的肌肤,于是我不禁扭头看向一边,这样说着。
“啊,那个啊——只能说是传说吧,虽然本地的地方志上没有这种说法,不过——”慢慢地放下相框,纱佳的表情依然显得很随意,只不过不知为何的微微嘟着那张粉红的小嘴,很可爱的样子说着,“依贞——”
“嗯?”回头看着她,从她的眼神里流出一丝丝的感伤。
“你认为,是先有历史上的事件,还是先有历史书上的记载呢?”听上去很傻的问题,然而她的神情却看上去很认真,作为巫女的她对于这方面的事情,怪谈也好,传说也好自然比普通人了解很多,不过就这个时代来讲,究竟还有多少人相信神明的存在呢。
不由得笑了笑,我十分坦然地说着:“当然是先有事件而后才有记载了——要不然,不就成了迷信了吗?”
“也是呢。”微微笑了笑的纱佳,轻轻地再度拿起了手中的相框,仔细端详了许久之后才继续说着,“如果在历史书上没有记载,这段历史不等于不存在——然而,就算历史书上拥有的记载,这段历史就一定等于存在吗?我想,这是一样的意思。”
“哈……”老实说,我不禁觉得有点听糊涂了。
“依贞——原本我的想法是和你一样的,世界上的任何事情的发生都是不可预料的,只有事情发生之后,才会被记载下来,日记也好,历史书也好,都是这样——天黛山上确实有着两个神社,一个天黛神社,一个苍月神社,天黛神社上供奉的神明也确实不是苍月大人,而是苍夜大人,而另一个神社——苍月神社,其实是没有供奉任何神明的,目前,也只剩下了残垣断壁——不过。”
“不过?”
纱佳的表情似乎有点不安,或者说有点严肃,然而随后又转为了笑容,大概是因为她自己也不确定接下来要说的话的真实性吧,这大概也算是从小时候起就有的一种习惯了:“依贞,有一本历史书很特别,当然,至于它存在不存在,就算是爷爷也不知道,只是在他生前虽然那时候我还很小,听他说过一次——世间万物的历史书《星月编年录》。”
“星月,编年录?……”
“据说这本历史书上记载的是真正的‘历史’——对,或许你会觉得困惑,因为我也觉得很困惑,历史,应该是人为编纂的内容,它只是对过去事物的一个记录和总结,然而,历史同时本身也代表着过去的事物——真正的‘历史’本身就是流走和逝去的一切,世界的发展,时代的变迁,时光的流逝,它到底是一种记录,还是一种代表,还是,本质上就是那些事物——其实,我自己也越想越糊涂……”
“真正的‘历史’。”历史到底是什么样的一种概念,我从来没想过,不过被纱佳这么一说,不禁也产生了一种很迷惑的感觉,而更在意的,是她所说的那本“星月编年录”。
“嘛~本身想着这些也够麻烦的了——想想也觉得,这些东西想起来又有什么必要呢,噗。”坐在椅子上面伸了个懒腰,纱佳重新站了起来,“那么,来玩点什么吧,最近有买什么好玩的游戏吗?”
“呃……我想说你的功课还没做呢。”
“那种事情~一会~再说啦~”
星月编年录。
如果有那种东西存在的话,照纱佳所说的话,上面记载的是真正的“历史”,那么如果修改了上面所谓的真正的“历史”,是不是真实的世界也会随之改变。
抬头看着模糊的天花板,从窗外投入的灯光把窗台上的一株水仙花的影子印在了墙上,偶尔从楼下驶过的一辆车把这株影子拉的好长好长,不禁让人感到一阵安逸。
其实,有点能理解纱佳的话了,如果真的有所谓的星月编年录,如果修改了上面的所谓的真正的“历史”,现实世界会不会也随之改变呢?如果是那样的话,到底是先有了历史这个记载,还是先有了现实发生的事物……
“依贞……还不睡吗?”很轻柔的,纱佳打开了房门钻进被子里的触感,她柔滑的大腿在被子中轻轻地触碰着我的双腿,凉凉的,很舒适。
“嗯,没什么,睡觉吧——”于是闭上了眼,这样回答着。
啊,不对,好像有什么不对劲。
耳畔轻柔的,纱佳的呼吸声。
“不对!——为什么你跑到我的房间里面来了?!”猛地反应了过来,伴随着一阵来自脸部的燥热,我蹭的一下弹到了一边。
模模糊糊地翻了个身,这个家伙入睡总是那么快呢,于是扯了扯被子地朦朦胧胧地说着:“有什么关系嘛,以前总是在一起睡的,而且你不觉得一起睡的话比较省电吗?”
“我只觉得你是天然呆。”
啊,没办法,顺带着吐槽了一下,不过我和纱佳的关系似乎一直都是这样呢,小时候几乎每天都粘在一起,虽然因为失忆的关系只有朦胧的印象,不过,如果没有失忆的话,或许,我真的会觉得这样很平常吧。
再度慢慢躺下,缓缓地闭上了眼睛,轻轻地,倾听着纱佳的呼吸声,好安逸,好安逸。
“晚安,纱佳。”
“嗯,依贞晚安。”
星月编年录—流传的境界和无法比及的悠远—
樱华,好似一瓣瓣的幽梦一样散碎在湖边。
月,把那抹银色毫无保留地染在了少女的衣襟之上。
飘荡着樱瓣的风带着甜甜的粉色,远远地,山间的那座木屋中闪出了摇曳着的灯火光。
夜,飘散着五色的泪痕,色彩斑斓的流星如同雨丝一样划破了天空,少女齐耳的发,湛蓝色的眼。
“我深深爱着的人啊,我深深思念着的人啊,你是不是迷了路……”
“吱——”熟悉的,刺耳的蝉鸣声。
“啊——”头痛,头晕,胸闷。
大概是睡太久了吧,昨天好像梦见了什么,不过,忘记了。
想结结实实的伸一个懒腰,不过不知道被什么东西给压住了,于是睁开了朦胧的眼。
“……”一股燥热和酸劲直冲鼻梁,我慌忙捂住了鼻子,用一种很满足的神情紧紧抱着我,睡在我的身上的——披着一头金发的纱佳。
“冷静,冷静……”不停地对自己这么说着,一方面是为了不让鼻血流出来,一方面是为了让身体上的某个部位安静下来……
窗外透过窗帘而入的阳光照耀在她从松散的T恤里面露出来的肩膀,柔软而带着如同水蜜桃一样红润的胸部紧紧压着我的胸口,软软的,她微微动了一动,于是她的整个身体都完全压在了我的身上,柔滑的大腿好似牛奶一样从我的双腿上滑落。
“纱,纱佳?”很不自然的叫了她一声,然而很不幸地她依然睡的很熟,不知道她如果就这样醒来会露出一副什么表情,不过,我什么都没做啊——搞不好会被当成变态啊!
“嗯……”于是怀里的纱佳再度动了一动,不动的话还好这样一动起来——我那件明显大了很多的T恤里面,她的近半个身子都滑了出来。
“噗——”为了止住即将喷出的鼻血,不得不捏住自己的鼻子,同时挣扎着想要从床上离开。
“依贞~~~不要乱碰啊——啊——在碰哪里呢?真是的。”半睡半醒的纱佳模模糊糊的说出了这样的话。
啊,不行了,再这样下去鼻血会漏出来的,得快点离开这里。
“啊~~~不行的,依贞~~~想要的话——也不是不可以啦……”
“碰!”脑袋重重的着地的声音,这一下虽然离开了纱佳的身体,不过由于从床上摔了下来顿时感到一阵眼冒金星,而没想到的是纱佳也跟着滑了下来,整个身体碰的一下砸在了我的脑袋上。
软软的触感。
不,不行了……
“阿勒——啊,好痛……”摸着脑袋露出了一脸的茫然,纱佳看了看坐在地上的自己,又看了看被压在身下的我,“阿勒——”
“我快死掉了……”
啊,一大早的就这么混乱,虽然嘴上这么说着,但是其实不禁感到一阵温暖。
确实呢,好久,好久都是一个人在这间空荡荡的房子里面,像这样喧闹的日子,不知过去了多久,大概,早已变成了快被遗忘的事情了吧。
和往常一样关掉空调走出房门,楼下传来了纱佳做着早饭的声音,抬头看了看挂在墙头的时钟,和以往比起来,竟然早了一个多小时。
也就是说,今天可以悠闲的在家吃早饭了吧。
看了看哼着小曲做着早饭的纱佳我安然地坐在了餐桌旁,那个木制的相框依然摆放在那里,照片里的女子依然微笑着看着我,那双温柔的手轻轻地搭在照片里的我的肩头,好想,好想再次体验着,那双纤柔的手手心的温度……
“呐,依贞。”带着轻缓的动作关掉了燃气灶,纱佳抬头看着窗外的阳光。
“嗯?”
“有时候不禁想着,如果能回到从前,那该多好呢。”
“诶?”从侧面看着她的脸,虽然不能完全看到她的表情,但是她眼中的一种感伤感,不知为何的突然感染了我,“怎么,突然这么说。”
“溯月小姐——似乎很喜欢依贞呢。”
“哈?不,不可能的吧——无论怎么想,我们的差别都有点太大了。”差点没把喝到嘴里的水喷出来,我摆着手说着。
然而随后纱佳却微笑了,从平底锅里铲出鸡蛋放进盘子里端了出来:“只是,依贞你没发现吧。”
“不可能的啦……这种事。”
“噗~ba~ka~”
“好了好了,不提这个了,快点吃饭吧。”说实话的话,溯月对我的感情,其实我也隐约能感觉到,但是如果说是那种恋人之间的喜欢,总觉得有点不大相像,如果硬是要说的话应该是偏向姐姐和弟弟的关系吧……
“叮咚——”刚拿起筷子,玄关处就传来了门铃的声音。
“诶?这么早。”不由得觉得有那么一点点的诧异,这么早登门造访的人还真是不常见,于是带着一脸的懒散打开了门,迎着门外的蝉鸣声和燥热的夏日微风的,是一脸微笑的溯月,“阿勒……溯月同学?”
“早安,依贞同学——今天真早呢。”微笑着提着她手中的书包,伴随着夏日的晨风轻轻抚开耳畔的发丝,溯月的脸上带着一丝丝的红润。
“呃——早,早安,说起来这么早,有什么事情吗?”不好意思地抓了抓脸,我这么说着。
“啊,是这样的,前些时家父从国外带了一点特产回来今天一大早的突然说着想起了东口同学,于是让我给依贞送了一点过来。”溯月一边这么说着,一边笑着举起了手中的一个用紫色布包包着的盒子,然后把它放到了我的手中。
“啊……”一时间愣住了。
“吃过早饭了吗?”接着,溯月轻柔的声音。
“啊,正在吃呢。”
“那——不好意思叨扰了呢——能进去坐坐吗?”
“啊——好,好,那个,请进。”
开车的司机似乎显得有点诧异,远远地站在车门边看着溯月,而走入了房门的溯月则对他挥了挥手,那个年轻的司机于是重新打开了驾驶室的门,发动车子离开了。
“啊呀呀,溯月同学呢,还真是说曹操曹操到呢。”坐在餐桌上看着走进来的溯月,纱佳的脸上再度摆出了笑容。
“啊啦,纱佳同学也在啊,好久不见来这里了呢。”于是微笑着在餐桌旁坐下,溯月的目光却被桌上的那张照片吸引了,虽然仅仅只是看了一眼,随后又赶紧把目光投向了纱佳,就像刻意在回避着什么一样,“不过说道‘说曹操曹操到’是什么意思呢。”
“啊,没什么。”一边把煎蛋放进嘴里,纱佳一边显得很随意地说着,“刚刚和依贞谈到溯月来着。”
“诶?——”
“不是什么特别的话啦,只是说,溯月一直都是那么可爱呢,啊哈哈。”对于刚刚谈论的话题,当然是不太好意思对她本人说起了,于是纱佳略有尴尬地笑了一笑,这样说着。
“这样啊……”这句话却让溯月的脸上浮起了一抹淡淡的殷红。
“说起来。”过了好一会儿,纱佳拿起了桌上的牛奶,对着溯月问着,“溯月同学的父亲,最近身体怎么样?”
“诶?家父吗?”突然被问到这个问题,溯月不禁感到有点惊讶,于是把食指放在脸旁地想了一想,“家父最近倒是不怎么来溯月住的地方,不过前些时来送特产的时候,看上去精神还算不错。”
“啊,这样啊。”
总觉得,纱佳似乎有所指的样子,不过不知道她的用意。
“话说纱佳同学怎么突然问起这个来了?”轻轻地喝了一口桌上刚刚泡给她的茶,溯月这么反问着。
“啊,没什么——只是关心一下,毕竟神社在很大程度上受了草沙家的资助呢。”于是纱佳这么笑着回答着。
“啊——谢谢关心了呢,家父的身体很好,只是——”
“只是?”
“啊,没什么,只是总是感觉若有所思的样子,最近家里的气氛也有点不太一样了,虽然只是感觉而已,不过,总有一种很不安的感觉。”
“嘛……大概,只是溯月同学多虑了吧。”
“嗯,大概,是吧。”
东口溯夜。
自从昨天放学对我说过那些令人摸不着头脑的话之后,今天一句话也没说,只是一直很安静地做自己的事情,就像这个世界上的一切事情都和她毫无关系一样。
果然是认错人了吗?我长得像她以前认识的一个人?
今天连正眼瞧都没给过。
果然是认错人了吧。
带着这样的疑问看着她,总觉得,特别是她扭头看着窗外时候的神情和动作,是那么的熟悉,好像在哪里见过一样。
“阿勒勒,今天我们的东口同学又对小LOLI产生兴趣了?”依然是那样调侃的语气,松本带着一种很轻佻的神情这样回头对我说着,唉,这家伙就不能正经一点吗?
于是用力推开了他凑过来的脸,从抽屉里拿出早晨纱佳做的便当,作好了吃午饭的准备。
“话说回来,溯月同学不知道去哪了呢,午休一开始的时候就离开了。”几乎每一天都和溯月一起吃午饭,而今天一下课溯月就离开了教室,不禁感到有那么一点点的不适应,或者说,是有点寂寞吧。
啊,对了,纱佳今天中午也没有来。
不知怎么的,少了这两个人总感觉有种如坐针毡的感觉,大概是自从失忆之后,我就变得有那么点不怎么亲近周围了的人了吧。
“依贞同学。”发呆的过程中,一位带着眼镜留着短发的少年走到了我的面前。
“啊,酒井同学啊,有事吗?”带眼镜的短发少年很少和其他人说话,虽然肩负着生活委员的职责,但是平常除了安排下值日生之类的,似乎很少说话,成绩也不差只是怎么说呢,各人感觉,总是很严肃吧。
“今天轮到你们俩值日了。”扶了扶眼镜地,酒井同学这么说道。
“我们俩?”他若有所指的样子不禁让我感到有点诧异。
“没错,两个东口同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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